序
我梦见星尘和海洋,和漂浮的月亮
月亮是弯的,细的,也可能是圆的,大的
(资料图片)
我记不清
最后月亮碎了一地
白色的花和红色的鲜血洒在我的衣领
溅在我的眼睛里
于是星星和世界都变成鲜艳的红
“故事的最后,世界死去了。”
我走了,留下一地的月亮和花瓣
还有星尘和海洋。
“你去哪。”
说话的人,声音清澈,就像水一样
就像这个星球诞生之初最早的那一滴水
“我记不清。”我说。
然后我走了,留下虚无的声音蔓延和回荡。
走了很长很长的路,走过很久很久的时间
我奇怪再没有那个奇迹般的声音撞进我的世界
于是我停下来张望和凝视,但看见了太阳
太阳很高,很大,很刺眼,很陌生,很熟悉
我记不清了。
我感到无聊和恐惧在狭小的身体里拼命地肆意地侵略
我感到满眼的荒诞在无垠的空间里扭曲和跳跃
像没有秩序的天上王国从深空坠落整个宇宙的繁星
最后我问,生命本是如此吗。
一粒麦子若是死了,它仍是一粒麦子,但埋入土里,它会新生无数粒麦子。
有人说,自杀是唯一值得讨论的哲学问题。
有人说,去成为太阳,去疯,去创造一切再迎接坠落。
去成为劈向大树的闪电,又矗立在那永恒轮回的虚无里。
有人说,存在即虚无,创造即意义。
有人说,去永恒地信仰真理吧,会带来奇迹。
有人还在摇曳火光的洞穴里,有人还在寻求永远变化的真理
有人书写飞花鸟羽和爱,他的诗文如夏花一般璀璨。
有人问道,鸟为什么会飞。
有人回答,鸟本来就会飞。
有人回答,鸟不飞只有死。
18世纪的钢琴声悠然而起,和那低音提琴一齐
它的名字叫冬之旅。
最后黑白色的琴键断裂,融成历史的痕迹
后来变成了长河,很长很长,它会一直流下去
它会歌唱每个音符,它会诉说每段故事,它会记录每个节点每串代码
我走在无聊的世界里想起这些。
最后河边的墓地燃起了野火
烧毁了干草 升起了黑烟
火也是有生命的。
火在那墓地里燃烧,吞噬,覆盖。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火光染满了河水,火焰溢出了黑夜!
火在这无聊的世界里翻涌和怒吼。我记清的。
我会用自由和浪漫去命名这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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